《认知盈余:自由时间的力量》_精选读后感_1200字
《认知盈余:自由时间的力量》_精选读后感1200字
去年上刘润老师课程时,刘润推荐了5本对他影响比较大的书,《认知盈余》是其中一本。书中舍基对于“认知盈余”的定义是“受过教育,并拥有自由支配时间的人,他们具有丰富的思想和强烈的分享欲望,这些人在自由时间汇聚在一起,产生了巨大的社会效应”。从这个定义看过去,知识+自由时间+分享欲望,是认知盈余的基础构成要素;知识可以是常识、经验、思想、技能、才华,可以是大众化才能,比如写作、涂鸦,但更好的是一种特殊才能,比如翻译、编程、摄影;分享包括了回应、讨论、争辩、创造在内的一切反馈。这一参与过程中将伴随大量时间(通常为业余时间)的投入。认知盈余的理想态是创造正向的社会效应,但若受错误价值观的驱使,也会对社会产生破坏性,比如发散谣言,网络暴力。
认知盈余如何产生价值?“将我们的自由时间和特殊才能汇聚在一起,共同创造,做有益之事,构成了这个时代巨大的新机遇之一。谁能充分利用这一机遇,谁就能改变人们的行为方式。”舍基谈到,分享和创造的价值远胜消费。事实上,认知盈余的价值由来已久,比如传统媒体时代,普通读者为纸媒提供新闻线索,参与电视电台互动节目的热线拨入等,比如诞生于1984年的TED演讲,“传播一切值得传播的创意”,但是尚没有形成一种大众范围的共识,甚至对于其中价值的高低有无还存在争议,直到2000年以后则借助互联网媒介、新工具的普及得以显性化。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高速发展,“认知盈余”已经成为后来解释共享经济尤其是知识共享的主要理论,在这本书之后,uber,airbnb,滴滴,得到等企业在商业上都获得了巨大成功,由此可见舍基对于商业的前瞻能力。
在接受澎湃新闻采访时,舍基谈到了互联网带来的知识共享同传统教育行业之间的关系。在舍基看来,知识共享并不会取代传统的教育方式,“教育史中新模式层出不穷,但是这些往往是一个适应新模式的过程,而不是一个旧模式消弭的过程。”他举例说,在欧洲,有75家左右教育机构在1500年就已经开始运营了,历经500多年,仍然没有被取代。舍基任教的纽约大学,比500强公司中的496家历史都长。大学的生命力非常顽强。不过,舍基也认为,传统的大学应该适应新的模式,寻求合作,而不是“自我毁灭”。慕课模式一度很受追捧,慕课是指大规模在线课程,把知名大学教师的课程放到互联网上让所有人都可以观看学习。但是慕课却没有一直成功下去。在舍基看来,原因是,尽管慕课课程质量很棒,但是,它的模式假设人们都有很强烈的学习意愿,而且不怕学习过程中的困难。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
舍基也谈到在美国讨论很激烈的信息茧房问题。他打了个比方,在美国,人们很少跟自己的家人讨论宗教或者政治观点,因为一家人也会有很多不同观点。比如在感恩节,人们并不想跟家人分享自己对基督教的观点,因为他们不想和自己的叔叔打架。在Facebook和朋友圈上也有同样的倾向,人们不想跟其他人起争执。如果想要打破信息茧房,那就需要营造出一种即使意见不同,也愿意分享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