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在吗读后感2000字(3)篇

一个女孩对成人世界的窥探,能细致到什么程度?这部小说让我觉得那个小女孩的眼睛就像黑暗中窥探秘密一般恐怖和吃惊!
我们都经历过6岁、11岁、18岁,以后也会经历30岁、40岁,但是我们任何一个时刻去那样的深刻的思考过自身和身边人的关系。所以严歌苓描绘的这个虚构或者真实射影的女孩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故事是以第一人称自述的方式写的,而且去掉了心理医生问话的部分,有可以猜测的残缺,但不是缺憾。“我”是需要寻求帮助的病人,故事在凌乱的叙述中穿插,既体现了人物本身的混乱和困惑,也给故事设置了一定的谜团和障碍。相对于她的其他小说而言读起来很乱,必须整个读完后,然后合上书静静的思考、捋顺故事脉络和表达的东西。
故事中三个父辈般的男人,父亲、贺叔叔还有舒茨,都是比她大20多岁的人,她的恋父情节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就像同性恋被称为变态一样。
主要的故事都发生在中国的文化大革命时期,“我”一直强调用英语能够蹩脚但是更加真实的表达自己,我觉得折射了那个时代汉语的缄默,而这缄默从她小时候目睹父亲和贺叔叔之间的关系就让她明白汉语的叵测和迂回。父亲从不表达的父爱,或许本身就残缺。贺叔叔爱而不说的躲藏,以及对后边舒茨的爱的不安。直白的东西有时候不管是伤害还是爱都让人不敢接受。也许就是文革留在那一代人身上的烙印。就像文尾她说的“近45年中国大陆人的性格是相对于二十世纪心理学、行为学而言,是个例外。”
心理学在那个年代是个秘密!那个年代人对人的迫害是脱缰的,他们拒绝思考,也不允许被人思考。严歌苓笔下的小女孩像个怪胎,她细致的观察和体味大人每个动作、词语背后的含义、心理和情绪,极其敏感又极其冷漠。11岁在火车上被贺叔叔侵犯即便那样的侵犯没有越线,但是还是对敏感的她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以至于到45岁还不能让其成为过去。母亲已经发现了她被侵犯后的突变,但是并没有深入的过问。她那时沉浸在自己对爸爸第三者的臆想中。大人总有自己的事要忙,孩子的世界和心理显得那么无关紧要。
“我”对贺叔叔的感情很复杂,并不是纯粹的爱,因爱生恨亦或因恨生爱。而“恨”也许是11岁那晚火车上的不能释怀,也许是目睹多年来贺叔叔对父亲的压榨。这种爱本身是一种“诱引”,她一直想让贺叔叔跨过那条线,毁了她,也毁了他,但贺叔叔始终拒绝了。因为贺叔叔她看到了人都是有缺陷的,这样的认识让她原谅了父亲的懦弱和母亲的多疑及霸道。
这部小说作者表达了太多,成人对孩子的忽视、成人对孩子的猥亵、跨越年纪的畸形爱恋,但总觉得是一种人性的缺失,小女孩的敏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是时代造就了这一切,还是本性就是如此?
心理医生在吗读后感2000字 第(2)篇前所未有的震撼 为此特意去“调查”了下严的感情经历:“15岁那年,严歌苓迎来了自己的初恋。她爱上了一个年轻军官,爱得昏天暗地。却没想到这场爱情高烧差点“烧死”她——在该承担责任的时候,他成了逃兵,并且出卖了她。在那样的年代,她成了一个不道德的诱惑者,终日面临众人的唾骂与批斗。年纪轻轻就经历了背叛、目睹了人性大恶的她,想过死,却最终活了下来。”
眼熟吗 是的 《芳华》里萧穗子的人物原型 自传式小说集《穗子》里「灰舞鞋」的故事
在现实生活中 初恋因自私“毁”了她 而在这本书里 初恋却因禁忌最终没有“毁”她
书摘:他可以毁我,却没有毁,这使他更楚楚动人。那可敬可爱之处就在他能够毁灭而不愿和不忍去毁。这不忍使我发疯般爱起来。一切都赖以他的仁慈而原状存在。
这是不是严对那段往事的改编 以弥补自己心中的遗憾呢 也许这些 都只是她的臆想 当人活在自己的臆想中时 一切都可以按自己理解的来 那种对爱的窥觑与逃避 也因此变得伟大高尚起来 但不得不说 书里严对复杂感情的细腻描写 令猫为之神魂颠倒 btw 书里冒出的心理学专业名词 让我再次好奇的求问度娘:
严歌苓十分关注心理学和精神病理学,多年前创作《人寰》(本书原名)时,她阅读了大量心理学书籍。她说:“我对人的精神病理和心理非常关注,这是处于科学和文学之间的一门学问。在美国,只要有心理学方面的新突破,我都会急于去了解,新出的药可以解决什么样的心理问题,我都知道,基本上是半个专家吧。”
啊哦٩(͡๏̯͡๏)۶还没吃午饭的猫 又说了废话一箩筐 其实简单总结下 就是一句彩虹屁:严歌苓是仙女 不接受反驳!
心理医生在吗读后感2000字 第(3)篇飞机上终于看完这本书。说实在,这本书看的很慢,因为写得比我看过的所有严歌苓的书都要细腻。人物的复杂情感,背景的支离破碎,以及在不同场景下的交织的混乱片段,让它读起来有点难。写法非常让人惊叹,听说严歌苓很早就写完这本书,并在台湾获得大奖。这样穿插无障碍的叙事和偶尔凌乱偶尔又陷入无自主的叙事过程中,非常符合一个心理疾病患者的讲述。写的很像,仿佛就是作者本人。每次我看严歌苓的书,惊叹于她究竟是经历过多少事情,才能写出这么个非常私人、非常贴切、非常身临其境的感受。要么,她就是一个心思极其细腻、极懂揣摩人心的心理医生吧。说回《心理医生在吗?》。人总是对自己难以得到的东西心心念念,那瓜田的夜晚,那11岁的夜火车,那亮了又骤熄了的灯,那个跨过栏杆冲进我6岁从而跨越我一生的人,那游艇上舒茨教授的呼唤,这些的这些,跟电影的闪回一样在文章中冲撞,反复被提起,被咀嚼,被爱,被恨。零碎的叙述,也不妨碍那一记突如其来的耳光在其中的串线作用,贺一骑、爸爸、我、舒茨教授,不同年代里,我的恋父的情节,把这三个男人串了起来。在爸爸那没得到的怜爱,去贺叔叔那里要;在贺叔叔那里没得到的爱情,到舒茨教授那里要。我不断地要,成为了我的心病。在看这本书时,经常脑海里闪过娄烨《颐和园》里的片段,或许有些场景有点像。最后,在德国的天台上,剪去那一头长长的头发,跟过往再见。就跟这本书一样,在咖啡店里不辞而别,去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背负过去,真的能都忘记,能都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