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六记(汪涵推荐,张佳玮译)读后感1000字(3)篇

浮欢几时,入梦几多
《浮生六记》是清朝沈复的自传体随笔,一记闺房之乐,二记闲情之趣,三记坎坷之愁,四记浪游之快。“浮生”二字出自李白《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浮生物语,何欢可记?浮欢尽处,何人可念?陈寅恪有言:“吾国文学,自来以礼法顾忌之故,不敢多言男女间关系,而于正式男女关系如夫妇者,尤少涉及。盖闺房燕昵之情意,家庭迷盐之琐屑,大抵不列于篇章,惟以笼统之词,概括言之而已。此后来沈三白《浮生六记》之《闺房记乐》,所以为例外创作。”在浩如烟海的家国天下大块文章中,“闺房记乐”以深情直率的笔调叙写夫妻间淳朴闲适自甘的生活。读之再三,为此一叹。
青梅竹马少年时
我十三岁时,随母亲回家探亲,见了她所作的诗,虽然感叹她才思隽秀,私下里却怕她福泽不深。然而心意投注,不能释怀,便告诉母亲道:“若为儿择妻子,则非淑姐不娶。”
你侬我侬蜜月期
我虽然追恋卧榻,却也觉得她这么端正,真体现了她好品德,于是也随她一并早起。从此我们耳鬓厮磨,形影不离,爱恋之情,无法用语言形容。
执手泪眼相见刻
等我到了家中,去母亲处问过安,回自己房间,芸站起相迎,我俩执手相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两人的魂魄,恍恍然化为烟雾,耳中豁然响了一声,都感觉不到自己了。
琴瑟和鸣日常间
因为暑热,芸便停了女红,终日只伴着我研习书卷、谈论古史、品月评花。芸不擅长喝酒,强劝她,也不过能饮三杯,我就教她“射覆”这种行酒令的法子,于是夫妻饮酒作乐。我自以为人世间的欢乐,无过于此了。
夫唱妇随相携时
我说:“连日来秋老虎炎热灼人,正思谋着得一个清凉地方,来躲这暑热的漫长白天。你如果愿意去,我先看定了她家哪里能住,便背着被子铺盖去,盘桓一个月,怎样?”芸道:“就怕堂上公婆不许。”我说:“我来请示好了。”
我被众位朋友邀请去插花布置,因此得了机缘,躬逢盛会。回家跟芸大事渲染,称赞了一番。芸道:“可惜妾身不是男子,去不了啊。”我说:“戴我的冠,穿我的衣裳,也是化女为男的法子呀。”芸欣然开怀。
你说我懂低眉处
芸的癖好既与我相同,而且能察言观色、推敲眉目,所以我一举一动,对她使个眼色,她便心领神会,无不办得头头是道。
浮生若梦,梦里梦外,情真意切,彼此成就,这样的浮欢,能入几人梦?能入梦的,是那心底不可说却又不曾忘的“真”。
“坎坷之愁”这一记,作者细数家庭逢遭变故,芸娘失欢于公婆,与子女离乱一方。于青面獠牙的坎坷中,夫妻依然相随相惜,不怨天,不尤人,彼此疼惜顾念,生死相许。来过,爱过,此已在。
你在,我在,天在,地在,还要什么呢?
浮生六记(汪涵推荐,张佳玮译)读后感1000字 第(2)篇读《浮生六记》,很感动于沈三白与芸娘那至真至诚 灵魂伴侣般的爱情,两人伉俪情深、琴瑟和鸣、志趣相投、精神契合,人世间最让人羡慕的爱情莫过于此。“若为儿择妻子,则非淑姐不娶”的坚定的真挚爱情,平常点滴而有趣的生活细节,“布衣饭菜,可乐终生”的超然于物质之上的生活美学,读来感人肺腑,让人羡慕不已。就连那位落魄文人杨引传在60年后,光绪年间,在苏州的冷书摊上发现此书时都惊叹:原来人世间,还曾有过这样的夫妻。可能真的“恩爱夫妻不到头”,可能连上天都妒忌两人神仙眷侣般的爱情,后来三白与芸娘的生活遭遇变故,飘零他乡,日子过得坎坷窘迫,每天为衣食奔走,芸娘又积郁成疾,疾病连绵,一病不起,最后还是先一步走了。从此,再“无人与我立黄昏,无人问我粥可温”。二十三的相伴,三白与芸娘,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两人始终相依相守,不离不弃,人生能得如此知己良友,我认为人间值得。
浮生六记(汪涵推荐,张佳玮译)读后感1000字 第(3)篇四读《浮生六记》惟这一次气的读不下去。
19岁,在图书馆无意中翻到这本书,读完已是黄昏,那时候觉得芸既知书达理又灵动可爱。
21岁,再读这本书,发现芸和三白的婚姻生活无比幸福。
23岁,有一次爬山带了这本书去,在山上看完才下来,看到芸和三白受封建家庭束缚不懂人情世故的颓败,但是依然乐观度日。
27岁,看到了芸夹在封建教条与放荡丈夫之间的无奈,不能理解沈三白穷困潦倒穷途末路之际,出去赚钱,还喝酒召妓,挥霍百余金的洒脱。归家后,芸为他物色小妾,芸重病,他竟落魄到要出去借二十五金给芸看病。妻子病故,女儿给别人做童养媳,儿子去做学徒!未尽赡养父母之孝,未尽抚育幼子之责,未解妻子之困。
浪子一枚,渣男是也。
可悲!可叹!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