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读后感大全 > 读后感> 正文

《瘟疫与人》_读后感_2600字

2020-01-25 11:01:07 读后感

《瘟疫与人》_读后感2600字

因武汉疫情影响已在家自闭近20天,本书算是本应景儿的书,前天看了名叫《三十亿年的战争》的纪录片,大受感动,原来我们的细胞是如此的精密与高度发达,我们与病毒、细菌的较量是如此的久远与惨烈,我们的细胞要远比我们自身更了解它们!

回到本书,书的本质还是在讲历史,不过这个历史不是根据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常见的要素来讲,而是通过疫病的发展来说明历史文明的发展。将历史学与病理学结合起来解释人类的行为,作者为第一人,读来也颇有合理之处,尤其是当前这个形势下。

在书中,作者按照时间顺序来进行叙述:原始社会、亚欧疾病大交融(公元前500年—1200年)、蒙古帝国的颠覆(1200年—1500年)、跨越大洋的交融(1500—1700年)、近代医学的实践(1700年至今)。

原始社会

虽然没有明确的记载,但根据考古可以发现,疫病就像幽灵般从远古人类祖先到现代人类一直如影随形。作者提出了一个微寄生和巨寄生的概念,微寄生是指一些微小的生物体能在人体组织中找到可能维生的东西从而进行寄生,巨寄生是人类大型天敌靠人类自身来进行维生,这一方面到人类成为智人后主要是指同类中的其他人,作者以此总结:

人类大多数的生命其实处在一种由病菌的微寄生和大型天敌的巨寄生构成的脆弱的平衡体系之中。

这真是让人耳目一新的创见,微寄生自不用说,巨寄生不就是传统历史表述的内容吗,依我理解,巨寄生实际上指的就是“政治体系”。

亚欧疾病大交融(公元前500年—1200年)

“瘟疫”进入有文献记载的年代后就更为世人熟知,从残存的资料中也时常能发现关于瘟疫的记载。《圣经》中“瘟疫”一词的出现次数高达六十余次,而中国古代史书中的记录则更为“亲切”,《后汉书•刘玄传》:新王莽始建国三年,辛未年,大疾疫,死者过半;《旧唐书•五行志》:唐永淳元年,壬午年,加以疾疫,自陕至洛,死者不可胜数……。史书中寥寥数语,可以想见,当时可谓人间地狱地狱般的景象吧。此次武汉疫情网上也称模仿史书记载,若是发生在古代,后世该当如何记载呢?

己亥年末,庚子年春,荆楚大地疫,染者数万计,众人皆恐,足不出户,时天下震动,南山谪守江南郡,率白衣军众数万,然九州一心,能者皆竭力,月余疫尽去,华灯初上,万国称赞。

颇有意思……

书中还提到了四大“疾病圈”:中国、古印度、地中海、欧洲。每个疾病圈的传染病,一旦越出固有的边界,肆虐于以前没有患病经历或免疫力的人口,都将是致命的。

蒙古帝国的颠覆(1200年—1500年)

书中让我有点惊讶的是蒙古帝国对于整个疫病历史的发展影响如此深远。蒙古庞大的帝国连为一体,让疫病的交流变得更为广泛,鼠疫、天花、麻疹就是其中重要的代表,虽然这些恐怖的代名词在现代已变得“无感”,但作为肆虐人类近千年的存在,岂是泛泛之辈?

书中重新看待了蒙元时期的人口锐减:

从1200年(蒙古入侵之前)的1.23亿减少到1393年(最终驱逐蒙古人之后的一代)的6500万。即使是蒙古人的残暴也无法解释如此急剧的衰减,在中国的人口减半事件中,疾病肯定扮演着相当重要的角色……

中国史书中则没有将疫病这一因素认真考虑在内,一致的指向蒙元的残暴统治,由此想来,这是有失偏颇的。

鼠疫的肆虐场景无疑是恐怖的,在鼠疫肆虐之时,一个好端端的人在24小时内悲惨死去,在这种经历面前理性神学的信仰很快崩溃了,任何对于神秘自然世界的人为解释都变得难以置信。但人们的认知水平不足以解释这些惨剧时,就会倾向于求助宗教、迷信,古人无法认清瘟疫的本质,完全颠覆了他们的理性,借助外力变得理所当然,中国古代将瘟疫比作“疫鬼”,西方宗教告诉人们,善良的人们得了瘟疫是上帝在召唤,以此看来,宗教并非是虚无缥缈的,至少可以让即使身处“地狱”的人们得到心灵的安慰。

跨越大洋的交融(1500—1700年)

当然,持久的稳定并不存在,欧洲刚刚从鼠疫等疫病的重创中恢复元气,他们的探险者就于1492—1512年令人瞠目地开启了环球航海时代,又为人类带来了一系列新的疫病冲击,这一次的后果影响了全世界。有着4000年文明史的欧洲人和非洲人,带着他们自古以来陆续遭遇的诸多传染病踏上了新大陆,并给美洲印第安人带去了万劫不复的人口灾难。

欧洲的发现新大陆行为一直以来都是以正面为主,但从疫病的角度来说,欧洲将疫病带去了“新大陆”,造成了一幕幕惨剧,当然,这种“交流”是相互的,“新大陆”也反馈给了世人以梅毒等疫病。书中目的是将疫病与历史联结起来,所以讲述了西班牙以不到600人征服了数百万之众的墨西哥,关键一点就是“新大陆”居民遭遇了从未接触过而西班牙人却习以为常的致命杀手——天花。天花在“新大陆”居民中肆虐,而征服者却不会感染,自然被奉为“神灵”,所以征服过程异常顺利。

在这几百年与疫病的抗争中,人类疫病出现了均质化的倾向,这主要是源于那个时代的两大交通革命:一是蒙古人发起的陆路革命,一是欧洲人发起的海陆革命。

近代医学的实践(1700年至今)。

现代的医学仿佛让人们看到了制服疫病的曙光,可是,我们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且不说近代霍乱的流行,单看1918年--1919年的大流感,向世人展示了另一种将会威胁人类未来,起码是存在潜在威胁的流行病。流感,至今威胁着我们,并将长期存在,其特点传播快速、产生的免疫期效短暂、病毒的不稳定性,每一次新的大流行,肯定来自另一种病毒,它可以绕开人们上次注射的疫苗抗体,很难让人类有所预防。这次的武汉疫情其实也是近现代疫病的一个小小插曲,至少从长久的疫病发展来看,这次疫情是再稀松平常不过了。

书的最后,作者写道:

技术和知识,尽管深刻改变了人类的大部分疫病经历,但就本质上看,仍然没有也从来不会,把人类从它自始至终所处的生态龛(作为不可见的微寄生关系和一些人依赖另一些人的巨寄生关系的中介)中解脱出来。

不仅如此,巨寄生的情形也是不容乐观:

毫无疑问,迄今还没有出现长期而稳定的模式,能够保证世界防止局部的(如果不是全球性的)毁灭性的巨寄生扩张。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都导致了区域性的毁灭;战争仍有可能像过去那样,再一次把饥饿和死亡强加给世界上的绝大部分人口。

写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简单的罗列,个人看来,本书将疫病和历史联系起来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但仍是勉强的。书中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让我们从更大的视野下来看待疫病,不至于出现“众人皆恐,天下震动”的恐慌。

毕竟,“三十亿年的战争”远没有看到曙光!未来路艰且长……

声明:此文信息来源于网络,登载此文只为提供信息参考,并不用于任何商业目的。如有侵权,请及时联系我们:baisebaisebaise@yeah.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