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扎尔辞典(阴本)读后感400字(3)篇

帕维奇说,假如一位作家的作品是由一位才智平庸的读者来阅读,那它是不会被理解的。自知才智平庸,我几乎一字一句的把这本书看了两遍,并且是从头到尾的读,没有被他忽悠真的去随意乱读,但如果不是认真的去读附录的话,还是很难从他刻意打造的迷宫里走出来。当然,书中那些冗长复杂的西方人的名字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绕不过去阅读障碍。
围绕哈扎尔王国信仰改宗,他用希腊古典修辞学的高深莫测、神出鬼没、富丽繁复、自相缠绕的语言精心构建了两条故事线,一条是历史的,一条是魔幻的,形成一个逻辑自洽的完整故事,如一大块琉璃,红绿黄三色杂驳,灿若明霞。如果就这样呈现出来,那就是东欧拜占庭色彩的《百年孤独》。但帕维奇不,他不想让读者轻易读懂,他以辞典为噱头,搭建了一个迷宫的框架,然后把琉璃摔碎,一块块随机镶嵌在迷宫的框架上,每块碎片似乎都携带着整个故事的基因,到处闪烁着扑簌迷离的暗示、隐喻、宗教和习俗象征,残酷的碾压我等愚钝读者的想象力,这就是《哈扎尔辞典》。
作者在书中还通过对阿捷赫公主为首的捕梦教派虚构,对西方悠久的神秘主义传统进行了诗化。希腊古典文化衰落以后,从酒神崇拜发展起来的神秘主义一直在希腊罗马文化影响的地区绵延不绝,即便对异教和异端极端不宽容的基督教也没能彻底扑灭它,甚至反而被他所附身,如西欧的女巫,东欧的吸血鬼传说都带有神秘主义的异教色彩。尤其是巴尔干地区乃至东正教地区,那儿长久以来就是希腊人的天下,所以这种影响绝对是天长地久根深蒂固。反映在社会文化和习俗上,那就是对梦的执迷情节永不得解,书中的哈扎尔人甚至在改宗犹太教之前竟然崇拜梦和盐两种东西(为什崇拜盐,我还没搞明白,好像他们认为盐也有神性),实际上,哈扎尔人和蒙古人一样信奉“长生天”,类似萨满教。书中对捕梦人的描写出神入化,摇曳多姿,奇瑰炫目,捕梦人马苏迪甚至能进入骆驼的梦,大树的梦。三教的魔鬼十七世纪和二十世纪两度联手都没能阻止捕梦教派传灯授衣,这也是作者想传递给读者的一个愿望吧。梦,曾是西方人的宗教,现在又是他们的科学,佛罗伊德《梦的解析》,当然,更一直是他们文学艺术的不竭源泉。(我们的《周公解梦》就别来凑热闹了)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打卡:《哈扎尔辞典》,[塞尔维亚]米洛拉德帕维奇,20180126-0226。#捕梦者和奇特民族哈扎尔人#他们非希腊人、非伊斯兰人、非犹太人,但他们是捕梦者,当哈扎尔可汗的一次梦境引发出一次三方解梦、辩论和改宗,基督教的红书、伊斯兰教的绿书和犹太教的黄书,记录下不同的辩论结果,然而同样的结局却是哈扎尔王国的灭亡,捕梦者和阿婕赫公主携手对抗魔鬼、以及阿丹鲁阿尼身外身的各种故事,轮回与虚实相间,三位一体,迷迷糊糊,并不友好的阅读体验,稀里糊涂却也略微奇妙无穷。另:我从他疲乏的脸上看出了他的欲望、他的目的和他是谁;背自己的十字架似乎要比背别人的十字架更难;捕梦者称有个伟人要来,所以时光放慢速度,跟那个伟人同步;人人都是折射世界的镜子,但折射的方法迥然不同;好多人都会做同样的梦,这些梦大多都是旧梦;性爱不能过量,过量就会催人衰老,因为是从体内流出的光阴;一个人的过去会变得和他的未来一样模糊难解;穿鞋的人切勿自吹自擂,脱鞋的人也一样;大即是空,小却是实实在在。
哈扎尔辞典(阴本)读后感400字 第(3)篇“在魔幻中创造真实”的魅力,这一点可以和《哈扎尔辞典》做一个比较。《哈扎尔辞典》中充满了不可能的事情,如地狱、魔鬼、梦境等等,这些根植于民间传说中的事物被作者巧妙地移植到小说之中,并且和历史混合,使得读者无法将虚幻和现实分开,只能全盘接受。马尔克斯也是如此,看过他《百年孤独》的人一定记得奥雷良诺上校传奇的战争经历,也记得俏姑娘雷梅苔丝奇幻般地飘走。对于读者来说,那都是拉丁美洲历史的一部分,无所谓真实虚幻,它是一种存在。
囫倫吞棗地讀完,太多硬核,連反刍都做不到,簡直是讀書史上最大的一場敗仗。
多次欲放棄,又不甘心。硬著頭皮死啃,才發現讀反了順序。
給後來讀者的建議是,先翻到書尾的附錄一和二,再回頭讀正文,會好過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