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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巍松

2022-06-26 09:09:39 百科资料

李松,字巍松,以字行,号敬之,室名敬之斋。1970生于河南郑州,职业画家。自幼酷爱绘画,植根传统,潜心追古,有着深厚的传统功力。作品题材广泛,山水、人物、花鸟皆有涉及,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不落前人窠臼,三科皆出新意,在精研六法的同时,亦有着对历代画论、诗赋文辞的研习。并精于书画金石的鉴赏及收藏,出版有《李巍松画集》,《中国画名家作品精选---李巍松作品》,《相佛---李巍松佛教人物画集》。

  • 中文名称 李巍松
  • 别名 敬之、敬之斋
  • 民族 汉族
  • 出生日期 1970年
  • 职业 画家

名家评论

古质而今妍(徐建融)

  我曾多次提到书画界的"70后"现象,一大批当时的青年,今天已逐渐步入中年的书画家,对于传统的认识和传扬及所取得的成绩,远胜于我们这一代。他们在30岁前后所见到, 所认识到的传统,我们要到50岁前后才见到,有些甚至至今还没有认识到,尽管我们也见到了,而他们在40岁前后所取得的成绩,我们这一代看来很难达到了。

  中国画的传统,我们根据晚明以降文人画的偏见和新中国初期的极左文艺政策,使是高雅的,富于个性创新精神的人民性的明清文人写意画,也即以形象之优美论,画不如生活;以笔墨之精妙伦,生活决不如画的书法性绘画。这一认识,在民国时期受到张大千,谢稚柳等先生的强烈质疑,认为唐宋的画家画,也即"以形象之优美论,画高于生活;以笔墨之精妙论,生活决不如画"的绘画性绘画,才是传统的"正宗大道"。但这一认识,在很长一段时期内并未为画坛主流风气的接受。积习即深,欲罢不能,所以我们这一代中,撇开反传统的不议,凡以高扬传统自任的,结果竟导致越是致力于弘扬传统,传统反越是急剧地衰落,如傅抱石所说:"吴昌硕风漫画坛,中国画荒谬绝伦。"或如陆俨少所说:"学石涛,好处往往人没有学到,反中了他的病。"这不是说文人写意不好,吴昌硕,石涛包括黄宾虹,齐白石不好,而是说他们侧重于'画外功夫'而忽视"画之本法"的画风不是"正宗大道"。有如柳下惠的坐怀不乱,境界当然很高,但却不具备普遍性,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学,可以一超直入如来地的。而画家画的传统,包括吴道子,黄荃,范宽,郭熙,赵佶,李成乃至莫高窟的众工,翰林院的待诏等等,作为"正宗大道",有如鲁男子的以礼设防,境界同样很高,而且具备普遍性,是人人都可以去学,并通过积劫而成就菩萨的。

  进入80年代,冲破了极左政策的禁锢,尤其拜高科技印刷之赐,"下真迹一等"的唐宋名迹得以公诸天下,我们这一代或固执偏见,视作刻画的匠事;或只能望洋兴叹,至于惊艳,却无力改弦易辙。而70后却有幸吃上了这优质的"第一口奶",得以茁壮成长。巍松君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巍松于画,虽也曾进入科班的训练,但实际上却是自学成才。因为当时,甚至直到今天的科班教学,唐宋画家的传统根本不在他眼中;而他的自学,当然也绝非闭门造车,而正是以唐宋画家画的传统为师。他于孙过庭《书谱》中"古质而今妍"一语尤有会心,并别解为"既古典而又现代"的艺术追求,亦即以传统为质,以现代为文,"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古质千古不易,今妍因时而变,所以,他的画有古意,但又不是"唐宋画",而是"今天的画",他的画有新妍,但又不是追逐时趋的"现代艺术",而是恪守唐宋"画之本法"的"正宗大道"。

  巍松于道释,人物,山水,花鸟无所不涉,无所不精。唐的辉煌灿烂,宋的周密不苟,揉为一体;而所表现的意境,则是今天中华振兴,欣欣向荣的盛世风华。其间,在用笔上,适当地借鉴了明清文人写意的逸笔以见生动之致;在用色上,又大胆地借鉴西方的色彩理念而愈显瑰丽。一手出自倪云林的小楷,铁划银钩,劲利爽健,题跋于画面,尤为作品生彩增色。在今天,"70后"的中国画家中,虽不乏得传统之精义者,但修养如此全面如巍松者,似尤为难得。值此巍松的画集将付剞劂,索序于余,因述传统之因缘以应。巍松正当年富力强,来日方长,今日的成绩已如此,则将来的前途尤未可限量,而传统的真正弘扬,我们也可满怀信心的拭目以待了。

  徐建融

  癸巳初冬于海上长风堂

观李巍松画偶得(谢冰毅)

  世间有至大至美之境,襟怀、志向、大悲喜、大爱恨、大山大水者是也,本乎情、发於性、存其心、践以情,蹈之励之,催人奋发,千古兴废、澎濞故事,一源於是,此其浩浩大者也。若自微茫观之,则道在瓦甓,物穷其理,虽小如芥子,亦能纳须弥之山。而吉光片羽,一花一叶,山石草树,无不曲尽变态,一笔一墨,零缣残楮,皆能发生以情。所谓『致广大,尽精微』者,非此而何?

  不能发幽微之理,必无以实广大之体;而不致广大,则断无以尽精微之妙。信夫!揆之做人、作画,其致一也。余读巍松画作有年,每一展卷,莫不感受如是。其於笔墨,提按衄挫,疾徐缓纵,折拱转换,统由心画。其反状之物,老树高士,荔枝菱角,鹿鸣鹤语,远水孤帆,美人横琴,云山幽居,皆能图写入微,合乎其理,於当今浮躁淆乱、急功近利之溷势中,愈见其独且贵。观巍松之作,一如松亭聆泉,清心涤虑、远去俗肠,其画面意态之古静、娴雅,实不多见。

  巍松长年客海外,而能心仪中华水墨艺术不辍,洵艺痴也。我闻巍松自幼嗜画,於历代先贤之作糜不潜心临摹,朝夕惕励。又究心诗词歌赋、名章典句,卧读行吟,腹笥由之淹博,气质因而高华。吮毫临纸,气静心沉,笔款款而挥运,墨虺虺而冲荡,时季爰之古雅富丽,时云彰之幽淡清劲,时倩庵之清隽雅逸,画毕题款,诗文多有出处,顾盼吟赏,恍然寄身云水间矣。

  『大瓢贮月归春瓮,小勺分江入夜瓶』,是坡老句也,余移以状巍松画风之清欢淡逸,可乎?或曰,褊急怪躁,充斥画坛,何巍松独无染邪?盖由浸淫传统,深探古法,庋藏宏富,壮游河山,斯所以远时风而踵前修、引清风而秀苍冥焉。巍松博涉多优,凡山水、人物、花鸟,皆所染指,顾恺之、董源、巨然、玄宰、章侯、任颐、徐操、赵佶、于非暗、陈雪翁、田公炜诸家,无不研磨,种种辛苦,非道中人不能味得。

  顷观方城《报刘一丈书》,深有感於画坛,余於独室之中向壁吁嗟三刻,悲哉!今日画界之摧眉折腰、蝇营狗苟事体,直若蝉噪深林、车塞都市,余耳目为之肿胀矣。私幸巍松寄踪海外,得与尘远,人也恳恳,画也皎皎,余将驰雅望於来日,因冒昧具书云。

《相佛》代序(遗珠上人)

  与佛有因-我所知,巍松自幼酷爱绘画,想这许是众多人儿时共性,天性使然,以孩童的机敏及对世界大千的好奇所致。但巍松内心似乎以此为因,竟坚持了数十年之久。从当初的执一笔以窥视一切所见美好,自然而然演化为执一笔信步绘画艺术瑰丽且辉煌之殿堂,这一切已非偶然。巍松之热爱,尤其是对中国传统绘画技艺之传承,由其号可见一斑:巍松成年后自号『敬之』,敬之、爱之,仿佛神明之重,方能由如此之坚持,最终达成坚持与宏愿、宏愿与坚持的完美圆融。

  愿者自度-巍松并无师承,少时一如凡人之懵懂。早年从商,亦早有所成,以此现实为基础,得以游历名山大川之神韵,遍踏古刹之道骨仙风,亲睹历代先贤真迹之幽玄。从魏晋造像之朴实空灵,到唐宋壁画之华丽畅流;从晋唐的稚拙灵动,到两宋之繁复精巧。因无师承,故纳百家所长:远习董巨、赵佶之唐宋诸家院体,近习任伯年、张大千、于非暗、陈雪翁等,人物、山水、花鸟,得其精髓外自有发挥,三科皆出新意,终成一格。

  相由心生-巍松之画神佛,皆因其素来存佛禅之性。其性情极其温和谦逊,不论任何人皆可以贤待之,少有愠色,心已大有所容,亦无所不浄。十 年前弃商全身从艺,更是远登大洋彼岸,性近佛前青莲,今已不为所染。当下世人多礼佛,甚者功利,掩人掩己之目,或求一隅安定,或是一方慰藉;轻者欲求一生平和,无外乎心有所向。然巍松礼佛,并不轻从於所有形式,其内心如天山一泓,平静如初,清澈真实见底。往年经商之人情练达,至今已成反证。近几年来似寻得机锋,加之十余载通宵达旦技艺之精研,其笔下所绘佛像,生就世俗妖致艳冶之面孔,而不失脱俗清丽之心容;或画中有佛言,於世人自省;或色彩间无声,全凭观者有心;或留白处自有棒喝,令世人警醒;数尺卷幅,线条二尺有余,一挥而就。时吴带当风,时曹衣出水,飘逸灵动,自令观者悦目涤心……无以尽言表。然刻画深得古法之细入毫髪,手眼间赋予魂灵之清远高华。造像或题跋广征经史佛典,美轮美奂,古佛青灯联系现世浮尘,寻古质而求今妍,尽显神佛之当代性。

  观其画,知其人。人如其画,画如其人。闲适时清茶一杯,观壁上妙相梵容,巍松所画神佛,应如是也。

作品欣赏

佛像 山水 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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