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为1994年法国最高文学奖龚古尔文学奖获奖作品。
作品讲述了出生于炼铁小镇的青年皮埃尔独自来到巴黎打拚之后的经历。在一番努力之下,皮埃尔终于成了优秀的外交官,但改头换面的他,却因此和故乡的家人有了隔阂:父母依然是一副炼铁工人的做派,当他们在巴黎的火车站与儿子相聚的时候,无论是不合时宜的穿着打扮,还是粗俗无礼的言行举止,都让皮埃尔不能接受。原本应该是幸福的家庭团聚不欢而散,父母直接搭乘着回程的列车离开了。而这一刻,皮埃尔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与父母成了截然不同的两家人,那个落后的炼铁小镇只有在回忆中才会显得美好。人生就像拽着一张单程票,从前都是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基本介绍
- 书名:单程票
- 又名:一趟去程
- 作者:(法)迪迪尔·范·考韦拉尔特
- 原版名称:UN ALler Simple
- 译者:李珂
- ISBN:9787513322119
- 类别:外国文学·小说
- 页数:192
- 定价:32
-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6年7月
- 装帧:精装
- 开本:32
编辑推荐
★ 法国最高文学奖龚古尔奖作品
★ 畅销二十余年,至今仍在重版、加印
★ 关于类似“逃离北上广”的问题,这本书的主角有另外的话想说——
终有一天,我们会启程,离开童年最初的家。
故乡终会沦为故去的家乡,父母终会变成另一户人家。
纵使再不捨,都只能告诉自己:走吧,别回头!人生只能买到单程票!

内容简介
终于有一天,我可以衣着光鲜,自在走在巴黎街头,
我迫不及待地给父母寄去车票,让他们来见证这一切。
可是,当现实的镜子映出重逢的瞬间——
肥硕、满脸通红。
大嗓门的父亲穿着夸张的格子上衣,
跟在后面的母亲,背着平价商店买的包,在一旁抱怨着什幺。
看到我后,他们立刻大声嚷囔起来。
我为他们的样子感到耻辱,
也为自己没有勇气面对他们而羞愧。
这一刻,我才发现,
我和父母,已是完全不同的两家人了。
我的故乡,已成了一个回不去的地方。

出生于炼铁小镇的青年皮埃尔独自来到巴黎打拚,终于成了优秀的外交官。但改头换面的他,却因此和故乡的家人有了隔阂:父母依然是一副炼铁工人的做派,当他们在巴黎的火车站与儿子相聚的时候,无论是不合时宜的穿着打扮,还是粗俗无礼的言行举止,都让皮埃尔不能接受。原本应该是幸福的家庭团聚不欢而散,父母直接搭乘着回程的列车离开了。而这一刻,皮埃尔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与父母成了截然不同的两家人,那个落后的炼铁小镇只有在回忆中才会显得美好。人生就像拽着一张单程票,从前都是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作者简介
迪迪尔·范·考韦拉尔特(Didier Van Cauwelaert)
法国文学界的天才高产作家。8岁就能写出完整的侦探小说,22岁出版处女作,34岁凭藉《单程票》获得法国龚古尔奖。至今仍保持每年创作一部新作品的节奏,且每部作品总能热销,广受法国读者好评。

媒体评论
★ 这是一本只要读了个开头,就能让读者沉浸其中的故事。——《书目》杂誌
★ 这个故事可以令人喜悦到捧腹大笑,又能让人伤心到心碎落泪。——《出版人周刊》
★ 幽默的程度近乎“兇残”。——《西雅图时报》
★ 作者具有将书中人物(阿孜)形象塑造得魅力四射的才能。——《纽约太阳报》
精彩书摘
我爱父亲!
儘管我从来都没有跟他亲口表达过,即使写下来也不曾有勇气给父亲看。
爸爸,要知道,一度我确实怨过你。如今,你甚至都没有意识自己会出现在我的小说里,你也只存在于我的文字中,如今可能你老了,爱酗酒,会在餐桌上打呼噜,自豪于在锅炉旁度过的一生。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想到你,我心里很难受。
我想到了生平非常耻辱的一天。
终于有一天,我被提名为优秀公务员及外交官,我可以自豪地向家人证明我自己了!
我给他们寄去了火车票请他们来巴黎庆祝,我们要去一个叫“猎人号角”的餐厅,那里是父亲对巴黎仅有的记忆,他三十九岁时曾坐火车来过巴黎,坐过四年牢之后,又骨瘦如柴地坐火车回了洛林。我在火车站等他们,这次总算是幸福的团聚——他的儿子终于出息了。
路上堵车,又逢交通事故,警察笔录,导致我迟到了整整半小时。我看到我身材肥硕的父母,满脸通红,穿着夸张的格子上衣,裹着我哥哥婚礼时跟邻居借的皮草大衣,拖着人造革的旅行箱,背着平价商店买的包,还拎着个蛋糕,这个形象令我不能接受。
我没有勇气面对他们,努力硬逼自己向他们走去,我想过去请求他们原谅我的迟到,原谅我以前的离经叛道,原谅我几年来都没有给他们捎家信,原谅我爱上一个巴黎女孩。
可他们顿时大声嚷起来,火车工作人员看到后无奈地耸了耸肩。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自己在杂货店玻璃窗里反射的身影:体面的办公室穿着,戴着圆镜片眼镜,如同行尸走肉,像马格利特画中的作品。我是个铸造厂出身的作者,洛林的拥护者,把大好创作都献给了贝尔纳·拉维利尔……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衣服架子,毫无灵魂。
我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去称呼他们,呆呆地站着。他们拖着箱子走向另一个站台去搭回程的列车,父亲还在骂骂咧咧,母亲在嘤嘤哭泣。
蛋糕从他们包里掉了下来,我还是呆若木鸡站在原地,我为他们的样子感到耻辱,也为自己背井离乡最终变成如今的样子羞愧。
等他们所乘的开往梅兹的列车消失在远方,我默默地捡起蛋糕,一直没敢吃,放进了马勒泽布大道家里的壁橱里,后来克里蒙提娜把它给扔了。
或许只有等他们离开这个世界,我才能懂得爱他们,那如果我自己先走一步呢?晚上,我呼唤着于康格,对不起,我在黎巴嫩执行一个紧急任务,我派了秘书来通知你们,但是他没有找到你们,真的很对不起!我圣诞会回家的,算了吧,让-皮埃尔,父亲知道你以他们为耻,还是好好地过好自己的日子吧。